BBS 时代，带货要去各大峰会发贴刷评论。最强知乎微博时代，活跃号刷赞抖音推广网站买数据买粉丝就行。微信 而现在，带货“带货”能力最强的最强知乎是一个个活跃在陌陌、知乎、活跃号豆瓣、微信抖音、带货小红书等平台上的最强知乎大小 V、营销号。活跃号 水军团队自然也跟随进化，微信开始养起这种营销号。带货顶峰时期，最强知乎老邪手中就雄踞几百万个微博号、活跃号知乎号，还有各大媒体的报价联络资源。 老邪说，现在的水军操作模式更像一个帝国集团——首脑一声令下，每个水军点一簇火苗，刷赞抖音推广网站活跃在网路上微小支点上的个体，就能点燃一场舆论着火。 他举了一个委婉的反例。 曾经某乎首页上出现的话题：“ XX 是不是比 XX 演技差？”、“ XX 是不是公益作假？” 这些看似负面的问题，是经纪公司和水军团队合作最常见的炒作形式。 其实都是自问自答，分两拨水军微博怎么买热搜，各站一边开骂。再买通几个粉丝团队的大大，把信息散布到粉丝群体中，这叫“遛狗”。 接下来，就等双方真正的粉丝彼此拉扯，把话题炒热，关注度就起来了。 “不怕负面信息影响演员形象吗？” 我反诘了他一句。 “哪怕是负面新闻，也比没消息好！” 有争议，就有关注，就有流量。 一旦有了流量，就能获得巨大的利益。谁不想要呢？ 何况，一个成熟的水军团队都会专门进行舆论检查。把控整个营销事件的影响力，防止触线玩火。 因为负面炒作过头了，就容易造成各方注意。而小打小闹，根本不会有人管。 一场毫无意义的炒作，当事人收获了关注度、分发平台获得了流量、粉丝“捍卫”了自家偶像、路人看了场热闹。 看起来，好像也没谁真正遭到伤害。只不过，留下一个乌烟瘴气的公众舆论空间。 知乎上的讨论，现在看起来耐人寻味 大顾客、大品牌、明星演员，没有谁会乐意让外界晓得自己找水军。 因此，他们通常还会有稳定的合作团队，只要能保密，价钱不是问题。曾有一个正式出道的组合找到老邪，想要让他包装炒作，出价 170 万。 很多名星经纪公司也会和粉丝联盟达成共识：刷榜，是一种业内再正常不过的操作手法。 “那些最难受的点子，都是顾客提的！” 老邪反复跟我指出，水军拿钱办事，大部分人只是为了赚个养家糊口的钱。 只不过，他们也跟好多“路人粉”一样，会依据自己的喜好和取向，对“办事”的对象作出选择。 那时候，两个德高望重的老演员在网路上骂战。有人请老邪出山，给他开出 40 万，让他去诋毁其中那一位在业内口碑挺好的演员。 老邪拒绝了，因为他更喜欢那种要被贬低的演员。 但若果是另一个，他说自己可能就接了。 如今，越来越紧的管控下，一旦涉及到骂战、虚假、负面、社会风波的项目，水军团队也开始显得慎重。 曾有一次，老邪见到接单群里有人在问有个负面项目是否要做，开价百万。 70 个团队，只有 8 个应声。 水军团队内部也有一个交流群，会定期进行“业内剖析”。什么案子该接，什么顾客要绕路。 一群 BOSS 凑一起聊起刘鑫案，也会骂：这种事情也接，特么太畜生了吧！ 前几年，网上曾热炒过一个 90 后男孩一路约炮，找临时男朋友肩负旅游经费的新闻，其实是为了推广一个旅游产品。 结果被曝出是炒作后，大家全跑去骂水军。 “坏点子乙方出，背锅水军来。就像一出大失误，就赖给临时工一样。 公司、大V 、媒体、谁不受惠？谁敢说自己就是干净的？” 老邪语调显得兴奋上去。 某付费水军群 “而且我们最压抑的是，做了好事也不能说。一说，好事就变坏事。” 曾经有一个被陷害的人想翻案，媒体没有报导。对方辗转找到了手上有国外百家媒体资源的老邪。 没有固定平台就少了好多风险疑虑，水军靠的是资源运作。 那次微博怎么买热搜，老邪制订了一个方案。 先发一些有新闻资质，但特别小的新闻源网站。再安排二级、一级媒体转发。这样，负责编辑也能少承当一些责任风险。 一旦这样的事情被爆下来是水军团队做的，质疑声都会冒下来：怎么公益风波能够请水军，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可现在，比起角逐大众注意力的急迫感，事件的真伪似乎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老邪在知乎的回答 后来，他给我发来了那两张翻案的截图“证据”，叮嘱我不要细写。 “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们真的会做好事的。” 最后 如今，他一个人搬去四川青城山下一个小庭院里，屋前屋后都是杂草。他花了好几周去拾掇四合院，修线、挖井，一个人走 3 公里才会到镇上。 比起和人打交道，老邪更想做一个远离俗世的隐居者。看过了太多人性丑恶，他宁可一个人呆在山林。 他再三重托我，不要透漏自己做文学网站站长时的称号，怕当初并肩的同事看见他不光彩的历史。 聊到最后，我问他为何乐意站下来讲出这种，自己也认为并不“光彩”的过往。 半年以来，老邪接受了上百家媒体的专访，但发觉最后下来的文章还是只有负面信息。 他说自己之所以还乐意下来讲，就是认为这些媒体对她们的爆光是有失相悖的。 现在你们都在骂水军，其实并不能改变哪些。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棉花并不会深受伤害。而这些被棉花包裹着的真正受益者，也仍然安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