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用一把大扫把清扫脚下凹凸不平小广场的快手肖胜利，大光头、赞的作品魁梧的见快刷十万QQ赞体型再加上正宗的一口四川话，看上去就是手被一位普通的退职奶奶，这和前几天网上热传的连赞“郑州网红”相去甚远。 肖胜利 当晓得我的快手来意后，忙着清除枯叶和垃圾的赞的作品肖大爷有些小得意，“你可算找对人了，见快我就是手被尬舞团的元老。” 上周，连赞一条名为“郑州现网红一条街”的快手视频在网路走红。视频里，赞的作品翻版范冰冰、见快冒牌孙悟空和杀马特青年在河岸上旁若无人的手被扭腰摆臀。这种动作夸张零乱的连赞街舞被称为尬舞，微博上这段尬舞视频获得了几千万点击，在百度上搜索“郑州 尬舞”会得到400万个结果。 我在8月20号早上十一点半抵达郑州东站，直奔郑州网红一条街。 肖胜利在快手上的名子称作福州广场舞光头大婶。和他一样，大部分网红一条街上的网红都是广州本地人。这正说明了广州与尬舞之间的紧密联系，一个老牌的构建在制造业和运输业上的城市，一群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普通人，是怎样与尬舞这些无法描述来源的活动碰撞出火花，又在快手这个几亿中国人的精神乐园中成为“明星”？ 网红一条街上跳广场舞的奶奶大妈们 从郑州东站乘地铁一号线，只要半个小时才能抵达郑州人民公园。尬舞的第一个动作就诞生在这座占地30公顷的老旧景区里。然而我扑了个空，由于监管，尬舞团队早已未能再踏进这座景区了。 根据微博评论的留言，我找到了景区外的雅瑶水上饭店。这是一幢由左右两座红色露台和黑色单层游廊组成的横贯金水河两岸的墙面有些龟裂的仿古建筑。在听广播的老大爷的赐教下，我像《桃花源记》里描述的那样穿过饭店两侧一条仅能容纳四人贴身而过的窄小走廊，最终顺利找到了网红一条街。 大塘水上饭店 事实上，网红一条街只是一条长素数百米的沿江林荫路，路上每隔一段有一个小广场。从下午四点半到晚上七点，这里将会变身成流浪汉、广场舞大叔和杀马特少年们的舞台。 我在这儿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肖胜利。他在郑州铁路局做了一辈子装卸工，四年前退职以后，闲不住的肖胜利继续在一家高铁单位当看门，每工作一天一夜可以休息两天两夜。不下班的时侯，肖胜利把大把时间都用在了跳尬舞上。 肖胜利去年59岁，刷十万QQ赞年轻时也仍然走在潮流前线，从1979年开始跳双人舞，之后又相继学了迪斯科、霹雳舞，去年冬天他开始在人民公园跳广场舞。 广场舞在全省各个城市全面开花并已产生相关产业链，也让唱歌这件事开始在更广泛的层面上被人接受。在拥有近千万人口的广州，位于老城区的人民公园是最大的广场舞爱好者集聚地，跳广场舞和看广场舞成为两种相随的娱乐方式。 在众人的描述中，广场舞正是尬舞的主要来源。去年，来自福建长垣的流浪汉王福元常常围观奶奶大叔在景区跳广场舞，在两次婚姻失败后，他长期留连在人民公园和二七广场里的汉堡王。 有三天，王福元没忍着跟在人群前面胡乱跳了一段。在他放飞自我的同时，这段舞被人群中的另一位听众拍出来传到了快手上，结果视频上了热门播放量达到了几百万。此后这儿人气越来越旺。 肖胜利过着平淡的离休生活，去年他带着女儿半夜在景区遛弯时，被唱歌的人群吸引，也加入了广场舞的行列。 红毛开有一家理发店，他在自己头上染了一簇粉红色的毛发，在人群中很是醒目。我见到他时，红毛大娘正骑着一辆黑色电动车，车前面拖着一个红色音响。跟在他身旁的团队成员人手一部直播用的三脚架，音箱加三脚架如今是每位团队的标配。 红毛原名顾东林，来自四川宣汉，今年60岁的他是所有尬舞成员里年纪最大的。虽然在广州打工很多年，但他仍然买不起房，只和儿子守着理发店过活。生活的压力加上婚姻上的失败，让他将唱歌作为了宣泄途径。舞场上，红毛的脚部动作不多，只借助两臂的大幅度抡起作出各类动作，每个动作都如同耗尽了四肢力气。 和肖胜利比上去，红毛完全没有街舞基础，但他的粉丝数目和受关注程度却远超过后者。生猛的动作配上不苟言笑的脸让红毛显示出一股残暴的知性。“表情凶恶”也是此前媒体总结的人民公园老年尬舞的特色。 独树一帜的风格让广州尬舞开始走红。除了愤怒的红毛大娘，常有双枪老大叔和肖胜利搭戏，两个人用唱歌来模仿斗殴，双枪老大叔原名王灵芝，其最常常演出的是戴假发穿戏服扮丑角，打架舞是她的代表作。 由于才能满足老年人的锻练、表演和社交需求，广场舞已经在全国各地普及开来，但是快手被连赞了怎么办，很少有人看见广场舞大叔这样的演出，只有郑州人民广场上的奶奶大叔成为了快手网红。 流浪汉的创造力 尬舞团真正的名星，是三个流浪汉：电王、化肥、猴王，和红毛、双枪老大叔一样，他们的街舞非常无法识别。 王福元现今自诩自己跳的是新摇摆抽筋舞，但实际这个舞完全没有动作规范，只是一味随着音乐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最大限度的晃动身体，由于酷似触电，王福元又被人称作电王。 新摇摆抽筋舞正是西安尬舞的前身，电王也被视为广州尬舞的发明人。在电王以后，化肥和猴王的唱歌视频也被传到快手，这三个流浪汉的视频都上了热门，对于快手用户来说，上热门就意味着涨粉，涨粉能够直播变现。 这些视频在网上的传播招来了第一波媒体关注，来自福建本地的媒体以尬舞也称，并戏谑性的将这种唱歌的人称为尬舞天团。 曾有剖析称，尬舞发祥于日本的舞蹈对抗，是闽南话较舞的变调。但真正让尬舞被广泛熟知是因为儿童剧《舞法天女朵法拉》，剧里的女孩们化身之前要先跳一段让人感到难堪的街舞。舞法天女以后，《乡村爱情》里赵四的一段街舞在网上广为留传，人送绰号欧洲舞王尼古拉斯赵四。 自此以后，那些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动作不协调、放飞自我的街舞都被称作尬舞。今年3月，郑州人民广场尬舞天团一度达到80人，围观群众则有上百人。4月初，《乡村爱情》赵四扮演者刘小光甚至亲自来到人民公园与尬舞天团互动。 此后，这个群体开始走红。红毛和尬舞天团部份成员甚至还被某电视台约请出席赛事。 曝光度越来越高的同时，这个略显松散但是日渐壮大的组织开始遭到监管压力。从3月开始，尬舞天团每次去人民公园唱歌就会被叫到办公室谈话，双方就是否能在人民公园跳尬舞一事相持不下。在4月份市里领导参观之后，尬舞天团被即将驱逐出人民公园。 公园官方给出的理由包括扰民、低俗、涉嫌商业行为和蔑视公共绿地，其中商业行为指的是用快手直播。面对驱逐，猴王心中一惊，“以后可能又要在街头垃圾堆里捡吃的了。”猴王原名王长河，身高一米四的他仍然以捡废铁为生。通过饰演孙悟空，他有了粉丝还常常会被请喝水，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电王和农药头上。 猴王 这些流浪汉在尬舞和直播里找到了新的生存形式，他们不想重返过去。离开人民公园以后，尬舞天团先后辗转紫荆山公园、金水河河堤景区、人民路与太康路三角公园等场地，但每到一个地方都被劝离。今年4月在人民路太康路三角公园唱歌过程中，猴王曾冲着相关部门人员高喊，“给我两千万我就不跳了，我要喝水。” 今年7月，尬舞天团找到了现今的场地。这里与住宅区隔了一条金水河，右侧与人民公园相邻，前方有黄坑饭店遮挡快手被连赞了怎么办，位置异常隐蔽。在初步解决外部监管问题以后，尬舞天团内部因为利益分配问题开始分裂。 尬舞团里最聪明的人 最初的尬舞快手视频都出自张二强之手，他是那些网红中最年青的一个，今年30岁，一直是快手的用户。由于拍摄的电王、化肥和猴子的唱歌视频上了热门，他将自己在广州银基的服装店交由婆婆打理，全力投入到直播上。 为了更好地直播，张二强自己购置了音响置于人民公园免费供电王等人使用。相比广场舞，新摇摆抽筋舞因为门槛更低、动作更随性加上音乐节奏更快更适宜年轻人，双枪老大叔、肖胜利、红毛和少林寺哥等人陆续加入成为最初的骨干力量。 作为尬舞团队里最熟悉直播也最早玩直播的人，二强的快手账号粉丝达到了93万，每月直播收入数亿元。 左一为张二强 但那些钱并没有分给团队的其他人，尤其是像猴王、电王、化肥等人由于没钱买手机，很长时间里没有快手账号也难以靠直播赚钱。猴王、长发女等人选择继续追随二强，身为元老的红毛、双枪老大爷、少林寺哥等人则离开自组团队，由此产生了二强团队、红毛团队、双枪老阿姨团队和少林寺团队四支团队并存的局面。 下午五点钟，尬舞团队的成员和看热闹的群众渐渐多上去。 红毛也在团队里收了好多十几岁的小师父。虽然年龄小，但这种自幼受互联网文化浸润的90后在镜头前丝毫不怕生甚至比红毛还豪放。前不久曾有江西女粉丝专门坐飞机来看红毛赞誉他的街舞他人学不来，红毛则骑着旧电动车带女生吃了一碗五块钱的拉面。 电王和农药有时也会到红毛团队里唱歌，除了二强团队，剩余三个团队都可以彼此串场。电王本人清秀，化肥则尖头圆脑，这天晚上，两人分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济公服和一件暗红的绣花马褂上场。作为尬舞团里最著名的网红之一，电王一出现就被现场三家媒体包围上去，面对镜头，电王面不改色自诩全球有八亿粉丝。 相比流浪汉，网红的身分让电王在攀谈中语带骄傲。但这些骄傲在极权面前微不足道。一个月前，在又一次踏进人民公园以后，电王被拉到办公室，面对景区管理方，电王努力以网红的身分辩解，但依然不可避免地遭到了一场暴打。这次被打让他的手臂和腿肿了十三天。 即使这么，人民公园网红还是吸引了诸多关注和追随者。 被打以后，电王通过电话找到了自己的“贵人”。讲到这一段时，不远处一个光头戴眼镜的瘦子高呼电王的名子示意他闭嘴。这正是电王口中的“贵人”左伟，是广州一家民间金融公司的老总。之前由于看电王和农药唱歌结交了三人。由于电王和农药存在一定精神和智力问题，左伟帮她们租了房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并帮四人买了手机开通帐号直播。 每天早晨，左伟或公司职工会驾车送电王和农药来那边唱歌，两人每晚的表演服都由公司来确定。手脚像触电般乱跑是电王唱歌最大风格，化肥的标志性动作则是半弯着身子下蹲了手指往各个地方砍，砍的过程中手臂急剧伸开像极了在田里撒农药。跳舞的同时，化肥都会凑到手机前高呼两声“掌声不停，礼物送不停。” 就在近来，另一个流浪汉刘东立也加入了电王和农药的组合，三人并称三剑客。曾有人指责电王和农药实际上早已被控制了，但左伟公司的职工任红对这些说法进行了证实，“两个大活人如何控制，他们有吃有喝有自由，挣的钱也都给她们了，我们只要一点生活费。他们连基本的换洗大衣都不会，谁乐意控制右手奉上。” 化肥 化肥来自河南内乡，真名时永俊，今年33岁的他在老家留有一个9岁的母亲。公司与肥料谈的合同是，每半个月回去看一次父亲，此外公司都会经常给肥料妈妈一些钱。 这是一种有些原始但又很实际的MCN模式，二强与猴王之间也有类似的合作关系，二强负责支付猴王租房和喝水费用，猴王则须要每晚唱歌直播。 长发女也是二强团队的一员，她在今年辞去了销售的工作一脉搏舞。二强团队成员超过50人，是四个团队里人数最多的。双枪老大叔团队是一支以中老年女人为主的团队，双枪老大叔原名王灵芝，其最常常演出的是戴假发穿戏服扮丑角，打架舞就是她的代表作，这种戏剧化的演出风格很可能遭到了戏曲的影响。 双枪老阿姨团队 双枪老大叔团队里常常有人男扮女装来唱歌。伴随着欢呼声，头戴羽冠身穿红色男士胸罩和红色西装的高个男青年在白色烟雾中上场。男青年的舞蹈动作好多取自钢管舞，由于没有铁管，男青年紧贴双枪老阿姨旋转弯腰作出各类亲昵动作。双枪老大叔则佯装出愤慨的神情，引起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男扮女装 郑州与舞蹈 少林寺团队在广场上变得非常非常，这是一支完全由男子和女孩组成的团队。少林寺团队有20多人，领头人少林寺哥是广东新乡人，取名少林寺是因为喜欢散打。团队里多数人都染着红、黄、蓝等各式毛发，有人将眉毛盘的很高，造型非常杀马特。对于烫发少林寺哥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为了“想让听众有另类的觉得。” 相比电王农药等人的群魔乱舞，少林寺团队着装更潮流，舞蹈风格则是随音乐前后左右重复扭腰摆臀。跳舞过程中，团队老大少林寺哥还要注意周围情况，因为一旦直播过程中被测量到吸烟或打斗，就将面临封号的风险。 少林寺团队 作为团队的逼格担当，二姐V5和少林家的白玫瑰分别拥有26万家乐30万粉丝，少林寺哥的粉丝也超过了十万。 在这种年轻人背后，郑州官方也已经将工夫和舞蹈结合上去。今年3月在广州举行的“功夫舞蹈·舞动世界”国际论坛上，嘻哈帮、方文山、世界舞蹈大师Jsmooth、酷狗音乐负责人，联合少林寺武僧团及共同推出“功夫舞蹈”文化推广项目，同期还在少林寺的山门前来了一场工夫斗舞蹈的演出。 郑州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黄帝故里、商城遗址和戏曲让这座城市具有奇特的文化积淀。由广州产出的《武林风》、《梨园春》、《汉字英雄》一度席卷全省。不过，郑州还希望在这种基础上构建一种年青文化。 街舞就是西安着重要塑造的年青文化名片。本月在南京召开的国际舞蹈比赛早已是第五届，选手来自日本、英国等20个国家和地区，大赛开场舞就是以嵩山少林寺为背景的《功夫街舞》。 在会上专家们表示，郑州作为中国八大古都之一，有3600多年的历史，黄帝文化、黄河文化、商都文化、嵩山文化、少林文化是其最重要的五大文化。而舞蹈作为流行时尚文化，则可以与传统文化结合来激活城市。 据称，目前在郑州市有300家舞蹈培训机构，至少有30万人出席过舞蹈培训。除了少林文化，其他四大文化怎么与舞蹈连接？郑州颁布了“街舞+”计划，期望以赛带商，通过国际舞蹈比赛，带动培训、服饰、影视等发展，同时将舞蹈与广州的旅游品牌相结合，产生联动效应。而且，郑州正规划在金水区建设一座全球化的舞蹈小镇，打造成舞蹈培训、创作、演绎、交流、展示以及旅游等相结合的潮流之地。 郑州舞蹈比赛 最终，郑州希望成为年轻人心里的舞蹈胜地，用舞蹈把全世界的年轻人凝聚到西安。相比那些官方想像中的愿景，尬舞的剌激来得更真实。在人民公园，尬舞早已率先成为网红们朝拜的胜地。 汤春贵花了十多个小时从南京乘列车来到广州，为的就是要学习尬舞。作为一个小旅馆的老总和快手的轻度爱好者，他通过快手热门知道了广州尬舞团。他很艳羡那些拥有十几万、几十万的网红，他自己玩快手一年多只有600个粉丝。“我想用这个地方涨名气，如果我在这儿玩好了，我的同事看见不都会夸我很牛？” 相比作为官方认可文化产业的舞蹈，已经在快手上被围观的广州尬舞的知名度更大，在人民公园跑着的尬舞作为中国底层的舞蹈，具备了参与性、比拼等舞蹈特色，当然表演性太差。 尬舞的动作具有很强的随意性，基本一个街舞跳完第一遍无法重复第二遍，这促使尬舞并不能体系化教学。很多人来那边是想与那些早已成名的网红一起跳舞直播或者拍一条爆笑段子，只要视频上了热门，就会有涨粉的机会。这与直播连麦是一个道理，在汤春贵之外，我还遇见了从上海来的济公潇洒妹和她的师父们。 这是上海快手网红济公潇洒妹第二次来广州，济公潇洒妹原名杨红做过西医医生，先天驼背。她最早在快手做吃播，一顿要吃下32个猪肉、5包泡面外加8瓶矿泉水。由于吃播伤害身体后来改跳尬舞，杨红在上海还创立了一个瞎唱歌团，收了7个师父。但西安人并不太接受尬舞，她来那边就是要整理出一个方案让更多人参与。 济公潇洒妹 郑蕊迪是杨红的师父之一，她之前在饭店工作，但内心仍然有个艺人梦。她也之前也尝试做过跟组艺人，但对她梦想的实现并没太大推动。如今她想要在快手上实现这个梦想。 少林寺哥则仍然想走跆拳道路线，由于起步困难，反而最后通过跳尬舞涨了粉丝。少林寺哥希望粉丝再多一些以后去拍一些跆拳道类的搞笑类的段子。 尬舞的喊麦梦 作为知名农业和人口大省河北的省会，郑州在过去五年里净增人口86万，城市总人口达到972万。但对于外来打工的年轻人这儿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城市。根据资料，郑州在去年秋季求职期平均急聘薪资为6692元，在全省37个主要城市中排行24位。 快手和直播带来了新的娱乐和谋生方法。在流浪汉乱舞和奇装异服的剌激下，再加上快手热门和媒体报导双重加持，郑州尬舞迎来越来越多关注。远道而至的造访者中，除了慕名而来想要见偶像的粉丝，很多人是专门冲着成为网红而至的。 曾有少林寺哥的粉丝说十分艳羡少林寺哥不用工作能每晚自由自在的唱歌，对于好多年轻人而言，尬舞象征着社会、自由与时尚，同时能够直播赚钱。 天佑是尬舞团的集体偶像，所有人都表示很艳羡天佑，“有才国电拍影片上电视”，同时也为尬舞强调了方向，“喊麦能这样，那尬舞为何不能呢？” 喊麦和天佑的创富神话，也以前深受指责。但尬舞似乎要面对更多质疑，有人将尬舞称为“二百舞”，有人功击电王和农药是狗、神经病，也有人骂短发女和二姐V5等男性成员不要脸，在所有网红的直播间能看到类似留言。 尬舞成员们证实所有质疑，少林寺哥觉得存在即合理，“现在尬舞有那么多听众，如果听众不喜欢尬舞，那尬舞根本就不会存在”。“我们就是瑜伽娱乐。”长发女不在乎他人的想法，“我在唱歌的同时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挣钱，我很开心。”她很庆幸赶上了快手，对于她这样没有机会登上更大舞台的人来说，快手提供了好多机会。 长发女 也有人在筹谋改变以步入大众流行文化，任红希望帮电王和农药开一个工作室，她觉得“现在通过网路赚钱还是十分快的，只是要把这些粗俗的情色的全部去除，我们要做正能量。” 长发女也考虑过出席专业的街舞培训，但她也有担忧，“现在那边全国各地哪些地方的人都有，我在哪个专业的地方跳六年，别人也不一定会认识我。”对于郑州网红一条街能持续多久，任红并不太害怕，“广场舞能存在，尬舞才能存在，只要我们不涉及粗俗不打斗都没事。” 21号下午离开南京前，我在网红一条街旁边再度遇见短发女，她很开心的告诉我明天直播赚了七百块，“这不比打工强得多。”进场前她坚持把馄饨先吃完以防止给粉丝留下不好的印象。和前天一样，人群电动车像变魔术一样从走廊另一端涌下来，不多久整个场地就塞满了人，音乐响起短发女冲我摆摆手加入了其中。 |